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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坦克王牌

017

奥克佳布里斯基坐在残破的废墟上。

他叼着一根卷烟,用颤抖的手点燃了火柴。

“总算顶住了……”他喃喃着。

我看着烟雾漫过他的脸颊,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啊,终于顶住了。”我说道。

“我从六月就战斗到现在,周围的战士们一个接着一个的死去,和我一起入伍的同志们现在一个人都不剩了,在基辅我们集团军被德国人彻底包围了,我运气好,跟着一队聚集起来的士兵从一个隐秘的渡口成功突围,好不容易从基辅突围出来,又被内务部的人拉去审讯,直到近卫第一坦克旅,也就是以前被称作卡图科夫旅的部队缺人我才被放了出来,在那里认识的人们没过多久就换了一茬,战斗太激烈了……”奥克佳布里斯基讲述着自己的经历,“哪怕我们的部队一直在胜利,击毁了那么多德国佬的坦克,我们也一直在后退,我甚至有点怀疑我们能不能守住莫斯科……”

“哪怕如此你的眼神仍然非常坚定。”我说。

“这么多人都在保卫我们的祖国,就连你们都还在为了保卫我们的祖国而浴血奋战,我坚信我们一定能够守住莫斯科,把德国佬打出我们的国土。”

想说话的时候我有点哽咽,我很想告诉他绝大部分现在在部队服役的士兵绝大部分都没能活着看到胜利的那天,就如同我们在未来一样,我们都没能活着看到战争结束,但我决定收住我的话。

“同志,相信我,我们一定会胜利的,但我们并不一定有机会看到那一天了。”我说。

“我能活四个月已经很走运了……我已经不奢求还多活多久。”他丢掉了已经燃尽了的烟头。

“最后的炮击是你呼叫的吗。”

“电话线早就接通了,我呼叫了指挥部十几次,直到最后我说阵地就要丢了的时候他们才开炮,其他阵地的压力也很大,这个我能够理解。”

“这场战争真是你死我活啊……”

这片厂区一片死寂,再也没有别的声音,德国人已经没有准备要再进攻的样子,一天下来光光这个厂区报销了几个连和十多辆坦克,这是没法承受的损失。

我们剩下来的几个人龟缩在废墟里,只有一个士兵在放哨,经过一天的战斗我们真的非常疲惫,在坦克里面挨了一天的打,我感觉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了。

“这坦克也挺抗打的……”邓庆丁摸着这坦克布满弹孔的装甲,不禁发出一声感叹。

“附加的钢板不是白加的啊。”老莫说道。

这是斯大林格勒工厂生产的T—34坦克,由于战时的工艺简化其实质量不怎么样,各种车内的机械装置用起来都非常费劲,尤其是炮塔转动的时候,因为齿轮的接触并不好,我得用超人的力量来转动这个炮塔。

现在想起来我真是厉害。

我的手臂现在非常酸痛。

虽然是一代神车,但是我还是非常想吐槽生产它的工厂,怎么里面的机械装置这么粗糙。

就着水壶里面的伏特加,我终于把这些质量低劣的黑面包给咽下了肚子,终于感到有一些饱腹感。

“东线的战斗真是残酷啊……”老莫说道,“二战就打出了现代战争的感觉,没有任何的电子设备辅助,单纯的机械对抗,真的是很要人命,体力消耗太大了。”

他这句话说的一点都不假,驾驶员应该说是一个体力活,最开始使用早期的T—54国产版本的时候,踩个踏板平均都要四十千克的力度,至于这辆战时版本的T—34就不用想了,不用尽全力根本没法踩下踏板。

“战时的生产工艺和生产水准都是追求产量的,哪来的这么多时间追求工匠精神……前线的需求才是最重要的。”挥舞着我酸痛的手臂我喃喃着。

此时我听见了外面传来了俄语声,还有坦克发动机的声音,看这个架势是增援部队上来了。

想到今天凌晨第一次看到加夫里诺夫的时候的场景,再看看现在周围的战士们,我不禁一阵心酸。

“加夫里诺夫呢。”我问道。

我知道他肯定阵亡了,我只是想知道他是用什么方式结束了自己的性命的。

“昨天他们驻守的时候有一个反坦克炮小组,有三门反坦克炮和几十发炮弹,但三门反坦克炮全部都在昨天的战斗中损坏了,其中有一门反坦克炮还能用,但是轮子被炸没了,只能埋伏在这片废墟里面,加夫里诺夫操纵着这个反坦克炮击毁了那辆四号坦克,但没过多久他就被德国人的其他坦克给盯上了,没有来得及逃走,就牺牲在了宿舍楼下,现在他的遗体还没办法从里面捞出来……没有大型的机械工具。”奥克佳布里斯基说道。

“同志,你们好,我是来这里接管防御的,请问谁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一位军官此时走过来。

“同志,你好,奥克佳布里斯基中士,向您报道。”奥克佳布里斯基说道。

“你们原来的最高指挥官是谁。”军官问道。

“报告,就是我,连长在几天前驾驶坦克的时候被一发炮弹击中,全车的人都死干净了,他自己也重伤了,今天一直是我负责指挥这个连,当然,现在这个连就剩这么多人了,这几位坦克手是从西南方向撤回来的,是莫斯科军校的学员,战况紧急我们实在找不到坦克手了,只能临时让他们上了这辆坦克。”奥克佳布里斯基回答道。

“这里的坦克都是你们摧毁的吗?”军官问道。

“其中的六辆是这几位坦克手摧毁的,一辆是被我们的士兵们用反坦克雷干掉的,一辆是被昨天就坚守在这里的一位下士干掉的,其他几辆全部是被最后那一轮炮击的炮弹结果的。”奥克佳布里斯基如实回答。

“你们打死了这么多德国鬼子,简直是一个奇迹,真的令我难以置信……”军官不禁感叹。

“我们已经尽了全力了……阵地差点就失守了……”奥克佳布里斯基说道。

“坦克手们,我好像听过你们的事迹,你们就是在格拉查南面干掉了五辆德国坦克的那个车组吗?看你们的面孔看来我应该没有猜错。”军官此时掏出了一包香烟,给在场的所有人都发上了一根。

我接过香烟叼在嘴角,点了点头,顺带在身上**火柴,但是我没有能够找到,看来是搞掉了。

军官客客气气的给我点燃了香烟,深吸了一口之后我终于感觉有了一点活力。

“上尉同志,你怎么知道的?”我有些好奇。

“你是不是认识了一个叫做格里乌奇的指导员。”军官给自己也点燃了香烟。

“您和他认识?”我反问。

“在野战医院那里接收痊愈伤员的时候我看到了他,他被一枚弹片击中了大腿,丧失了作战能力,就被先送回来医院修养了,你的事迹也从他口里传开了,他哪怕在医院里面也不断的激励着伤员们的斗志,不久之后那位负责分配任务的同志告诉我他见过你,我正巧带着部队来到这片战场,没想到你还活着,要知道,来到图拉的战士了没几个能活过一个星期的。”军官笑着说,“我刚刚从莫斯科过来的,来自远东军区,我们师在今天中午到达了驻地,我带着一个营的兵力负责这片厂区和厂区后方的防御,在这片地段上我军已经集结了四个师的增援力量,图拉的防御目前没有太大问题,你们旅在这场战斗中损失很大,已经奉命准备调向莫斯科的西面路口防御,沿途会有技术装备和补给配发,也会得到充足的人员补充请你们在指挥部东面集合,这是我奉命带来的命令。”

“明白了,上尉同志。”我面对着他敬了一个军礼。

“这辆坦克你们就开走吧,尽管我们也很需要,但我觉得我们的王牌坦克手们总不能连座车都没有吧。”军官调侃着我们,“你们的事迹已经传开了,来自中国的同志们,希望你们能在逐渐残酷的战斗之中幸存下来,直到胜利的那一天,野战医院的伤员们也会跟随你们部队转移,我想他们之中的很多人都会在未来成为你们部队的补充。”

“行,那我们马上就过去报道,这里的防御就要靠你们了,上尉同志,保重。”我对军官敬礼。

军官没有再说话,同样敬了一个军礼,然后转身离去。

“同志们上车吧,车后盖还有位置。”我爬上坦克,跳入车长的位置,其他人也纷纷上了坦克。

不待我发令,老莫就把车按着原路开了回去,我们路过了野战医院,这里的人员都在转移,同时新的野战医院也在这里重新架设起来,我们顺着他们的转移路线找到了近卫第一坦克旅的集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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